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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看標題就知道是一篇來亂的文章,慎!

 

「不是,郭得友,你不是說要查案麼?來這兒做什麼?長沙?這什麼地方?」丁卯抬頭看了看車站前的牌子。
「查案查案查案,我說丁大少,你怎麼滿腦子都是查案呢?偶爾休息一下麼。」得友不甚在意,雙手插在兜里,吹著口哨就走出車站了。
「誒,商會剛上軌道,我還得多去看看的阿,你帶我來這兒到底要乾啥呢?」
得友絲毫不管他的顧慮,把他丟在後頭,丁卯無奈之下只好跟上。
總不能丟郭得友一個人在這吧?身上也不知道有沒有帶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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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上得友左看看右探探的,他這還是第一次出天津衛呢,隨便挑了一站就下了車,也不管自己到底在哪。
反正丁大少爺會付錢。
「誒,你到底識不識得這兒的路啊?咱們現在是要去那兒?」丁卯跟在他後頭擰緊了眉,一心只想快點回天津衛。
「不識得啊,我第一次出天津衛。」得友說的理所當然,十分愜意,完全沒有在擔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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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誒,丁卯,你看那炸蝦,火紅的,看起來挺好吃的啊。」
「那是辣椒吧?你能吃辣麼?」丁卯擰緊了眉,萬分不願意的跟在得友後頭。
「糖油.......那兩個字怎麼唸來著?」
「糖油粑粑。他不是在喊了麼?就讓你多讀點書了。」
「誒,那黑不溜秋的東西是啥呢?」
「他上頭不是寫了?臭豆腐!」丁卯很不耐煩。
「那什麼?刮涼粉?什麼東西,聽都沒聽過。」
「誒,丁卯?」沒有回應,他一個回頭,丁卯沒了人影。
「丁卯?丁卯。」他趕緊是高聲喊道。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,可不好找人啊。
沿著剛才走過的路往回走,得友顧不上逛街了。
「丁卯!丁卯!」
嗯?他剛從那條街過來的?到了一個十字路口,得友四處看了看,怎麼都生得差不多?
隨便挑了一條就走了過去,繼續找人。
「誒,丁卯!」這不是找到了嗎?還是他聰明。
得友還在疑惑怎麼丁卯馬上就去換了身衣服還梳了個奇怪的發型,已經大步走了上去拍對方的肩:「你——哇啊?!」
他被對方毫不猶豫的摔倒在地上。
「誒,你乾嘛呢?!」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被壓制著了,怎麼掙都掙不開。
這麼一摔,得友倒是明白他認錯人了,丁卯才沒有這麼厲害的武功,這人怕是顧影來都還打不過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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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張副官、張——?」鐵嘴在街上走著,怎麼的就看到副官了,可那身衣服......和對方對上眼的瞬間,鐵嘴知道,他是認錯人了。
這下尷尬。
「呃、這位公子。」鐵嘴只好走上前去問問:「我看公子這西裝筆挺,髮型華麗(就你會扯),一定不是長沙本地人吧?公子打哪來的?來旅遊?」
「我、不是這裡人沒錯。」丁卯有些猶豫,防備心重,不過想想,多個人找郭得友,這也好找些,還是說了:「我和我朋友來這裡玩,可是我和他走散了,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辦。」
「誒,不急不急,找人這事要慢慢來。」呦,這連聲音都和副官一樣,奇了。鐵嘴見他細皮嫩肉的,衣著打扮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:「要不,我朋友是長沙地方官,公子先到我香堂坐坐,我讓我朋友幫你找找。」
「這......」
「我姓齊,在長沙大家都認識我,稱我齊鐵嘴齊八爺,我香堂就在前面那轉角而已。」鐵嘴知道他在顧慮什麼。
「好吧,那就麻煩八爺了。」丁卯對長沙也不熟,就也由著鐵嘴。
「誒,公子啊,你是今天才到長沙麼?還是——」帶著丁卯才轉過街角,鐵嘴就看到了張副官押了個人:「誒,張副官!」
「八——」日山話說到一半就看到鐵嘴身後那人,一下擰緊了眉。
「誒,丁卯!長官,就那人啊!我要找的就是他!你們倆長的像吧?這可不能怪我認錯人了!」得友抬頭看到了丁卯,趕緊讓日山放人了。
「誒,公子這就是你朋友啊?」鐵嘴回頭看了看丁卯。這兩人衣著差那麼多,當真是朋友?
「是。」看到得友被像犯人押著,丁卯和日山對視好久,眼裡有一樣的疑惑和不服氣。
「那副官你別這樣押著人家公子了,公子——」鐵嘴才說道一半就被日山打斷。
「此人形跡可疑,看衣服就知道不是長沙人,還有那頭髮,哪裡會有人留這樣的?我懷疑他另有所圖,我要帶回去和佛爺稟報。」日山看都沒有看鐵嘴一眼,橫眉豎目的瞪著丁卯。
「嘖!」鐵嘴咂了咂舌,皺起眉走近日山,打下他押著得友的手:「人家公子自遠方來長沙作客,要是傳出去我們長沙是這麼待客人的,你這不是讓佛爺多尷尬的。」
「八爺!」日山癟起嘴皺著眉,看了看被打下的手,被教訓的很不服氣。
「誒,多謝這位爺啊。」得友被放開後朝鐵嘴抱拳道謝。識時務者為俊傑,這人他和丁卯合起來都打不過,現在有人能治得住這人,他自然得多巴結巴結。
「是我們有失遠迎啊,公子要不,一塊到我香堂里坐坐?」鐵嘴朝著一旁的香堂做了個請的動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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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誒?!兩位公子吃不得辣啊?我已經讓廚子少放點辣了呢。」
中午吃飯呢,丁卯和得友才吃那麼口菜,就跑到後頭去吐了,鐵嘴忙是追了上去。
「來來來,快喝點涼水。」
「吃不得辣還敢來長沙呢。我當初第一次吃到也沒你們吐得這麼嚴重。」日山跟在鐵嘴後頭,悠閑的依在門框,說著風涼話,挑釁意味十足。天知道他什麼時後第一次吃到長沙菜的。
「你小子!去把那些菜撤了,咱去城北的北平館子吃飯。」鐵嘴斥責的看了副官一眼,一面幫兩人斟涼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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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在找這個麼?」才踏出飯館門口,丁卯伸手在衣服里探著什麼,日山見了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金屬盒子上下拋了拋。
「你!你什麼時後拿去的?!」丁卯見到自己的香煙盒在他手上,不免訝異。
「問他摟。」日山一拋,丟給了一旁一副事不關己的得友:「東西從他身上拿出來的。」
「誒,沒有的事,是他胡說!如果真是我身上拿出來的,他怎麼知道是你的?是不是啊?八爺。」得友笑得特別燦爛無辜。
「是啊,你怎麼知道?」鐵嘴也疑惑的看嚮日山。
「你身上只有藥香和點鹹味,可他身上是皂香和煙味,當然是他的了啊。」日山被這麼一說倒也不惱,反正是事實麼,他拿也沒什麼大不了。這小子,還想拿八爺壓他!
「怎麼跟顧影一樣是狗鼻子呢......」得友扭過頭咕噥了聲才又對著丁卯:「哈哈哈,我就看你怎麼出來還帶煙呢,真有那麼多煩心事,所以就幫你收起來了。」
「煙盒就自個兒收好,看起來就不便宜。」日山皺了眉頭,警告丁卯:「八爺的香堂,不是買家,一律禁菸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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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誒,公子,不是要回去了麼?帶我來這是要說什麼?」
兩人在鐵嘴這住了一晚上,今天打算回天津衛了,可鐵嘴卻被丁卯叫到後頭去。
「我喜歡你,你跟我回去好不好?」丁卯一個回身就把鐵嘴擋在自己與牆的中間。
「不好不好不好,我家就在長沙,跟你回去做什麼呢?公子才認識我不到兩天,千萬別這麼下定論,也許這就是短暫的錯覺呢?更別說我有喜歡的人了,我香堂里兩只小烏龜也還要我顧呢。」鐵嘴很無奈,抿了抿唇找理由搪塞回去。
「你喜歡那個軍人對吧?他不是同我長的一樣麼?喜歡他和喜歡我有什麼差別?」丁卯不放棄。
「誒,怎麼一個兩個都是呆瓜呢?不一樣的,你是你,他是他啊。」鐵嘴輕輕嘆了口氣,搖了搖頭。
「這有什麼差別?」
「你就回去吧,我一卜卦算命的,我守著我這一畝三分地就夠了,不勞公子掛心。」鐵嘴見他還想開口,無奈之下只好說了出來:「天津衛,做船上的買賣。二十歲,少爺,獨子。哪一樣和副官同了?——別以為我當的了替身——公子多注意一下身邊那位跟著公子出生入死的人吧。」
「你——怎麼知道的?!」這他和郭得友都沒有提的啊。丁卯絲毫沒有注意到鐵嘴後頭那句話是什麼意思。
「我怎麼知道?我算的啊!」推開往丁卯,鐵嘴就前頭走。
「丁卯!咱還要搭火車回去呢,磨嘰什麼?」得友這時候找了過來,還警戒的看了鐵嘴一眼。
「八爺。」副官也來了。
「行行行,走走走。副官有開車來吧?載兩位公子去車站吧,免得又迷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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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兩人送進車站里了,副官才載著鐵嘴回香堂。
「哎呦我的媽呀,累死我了。」鐵嘴一進香堂里直接是累趴在桌上:「誒,你這樣載他們去車站,佛爺知道了會不會生氣啊?」
「不會,我和佛爺報告過了。」日山眉頭緊蹙,倒茶給鐵嘴:「八爺,那時候那個捲毛的帶你去後頭做什麼?」
「要我跟他走啊。」鐵嘴一派輕鬆,絲毫不在意。
「那你答應他了嗎?」日山心裡一緊,明面上沒有啥大反應,可還真怕他被搶走。
「你覺得呢?人家在天津衛是數一數二的有錢人呢!嘖嘖。」鐵嘴玩心起了,想逗逗日山。誒,吃醋就說嘛,真不怕自己被搶走?
「你!」
這還差不多。鐵嘴揚起嘴角:「得,逗你玩的,別那麼激動。我才不會答應呢。就算長的一樣,可又不真是我家呆瓜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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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車上的兩人。
「整個車廂都是火車的聲,也就你睡得著。」丁卯被火車的聲擾的睡不著,半卧在他對面的得友倒是睡得挺熟的。
「一畝三分地......怎麼你和他都是用這句話拒絕自己的?」
"那你呢?我不在的時候就一個人住龍王廟裏啊?要不搬來這?"
"你這深宅大院的,我也住不慣,我還是替師傅守著那一畝三分地吧。"
嘆了口氣,丁卯又看了得友幾眼,動了動身子窩了個舒服的姿勢。
睡不著歇息一下也好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火車的聲還在耳邊哐啷作響,只不過多了那麼個人說道:「......誰知道你那時候是這個意思啊......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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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九門 副八非官:Line非官,咱們副官......呃啊,別指望副官多說些話,八爺話就夠多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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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老九門】副×八 剛好湊一對(BL):這樣也行副官你厲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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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老九門】副×八 老毛病(BL):副官:你有什麼毛病我都帶大夫來找了,八爺你怎麼就逃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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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老九門】副×八 叔叔您好,我叫齊羽!(BL):八爺:半路多了個便宜兒子也不是我的錯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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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河神】卯×友 喜歡你!(BL):丁卯:沒事就是要跟著師哥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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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點倉促,可實在想不到能加什麼了所以就這樣

其實吧,我在猜河神的時間線雖然和老九門差不多,可是是一定比老九門晚的,丁卯和郭得友至少比八爺他們小上二十多歲(我猜),不過這個就別在意了啦〜就是寫來玩玩的😂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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